“好了没有?等你很久了。”沈越川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,“路易斯来之前我们得开完会。”
“其实但凡是女人都是要哄的,不管是女孩还是女王。”苏简安说,语气很诚恳。
电梯里还有好几个年轻的女孩,起初苏简安并不觉得有什么,但她们时不时就偷偷瞄陆薄言一眼,最后变成了光明正大的盯着他看。
但是也不奇怪,这么多年苏亦承换了一个又一个女朋友,哪怕是他和女朋友约会的时候不经意被她撞上了,他也懒得把女朋友介绍给她认识,更不告诉对方她是他妹妹。
陆薄言看她吃得满足,又剥了两只,她催促他:“你也尝尝啊。”
她天不怕地不怕,木马流氓都不怕,但是怕苦,怕吃药。所以小时候她生一次病,全家都鸡飞狗跳,为了哄她吃药,别说是母亲和苏亦承了,家里的佣人都要使出浑身解数,可她总是有办法躲,躲不掉就跑,跑着被抓到了就抱着苏亦承哭,反正苏亦承最疼她了,肯定不会逼她的。
冷静过后回来,陆薄言的枕头已经又被霸占了,他无奈地拿回来,苏简安突然一副要哭的样子,他把她搂进怀里,在她的背上不轻不重地拍着,像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一样,过了很久她才终于松开蹙着的眉头,重新恢复了安睡的样子。
陆薄言看着她像乌龟一样缩回龟壳里,忽然觉得一天这样开始也不错,唇角掠过一抹笑意,起身洗漱去了。
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室外网球场非常大,先到的都在太阳伞下坐着闲聊。
苏简安这才记起陆薄言那边是白天,是工作时间,而她……耽误了陆薄言好多时间。
两个大男人哪里甘心被一个才20出头的小姑娘教训了,摩拳擦掌的冲上来:“你今天走运了!我们非带你走不可!”
他居然来真的!
把一个草莓送进嘴里的时候,有人拍了拍苏简安的肩膀。
陆薄言径直走过来:“头还晕吗?”